[凌李][楼诚衍生]牢(fin.)

*三观不正,黑,拒谈人生
*可以看作
没有肉短小一发pwp
*私设如山,OOC爆炸,都是我的错
*来给我的子lo除除草





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这是个十来平米的房间。在合适的位置,有书柜,衣柜,独立卫生间,暖气空调一应俱全,就连床也是柔软无比。


是一间牢房,只不过比普通的那种,条件好了些许。或者应该说不止些许,而是适宜人居住的标准卧室。


李熏然的双手和双脚活动的时候,会发出厚重的金属撞击的声,这是凌远给他戴上的手镣脚镣,间距足够长不至于会不舒服,但同时也是防止他用警校学来的那几套逃走最直接的办法。这样想着,玄关处蓦地传来悉悉邃邃转动声,一把接一把不同形状大小的锁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内着西装革履,外套着白色大褂还没来得及脱下的高大男人。

 

是凌远,只有凌远。


每天,凌远都回来看望他,带着一日三餐,顿顿照顾得周到。李熏然放下书本正坐起来,一脸淡漠地看着眼前的人。凌远晃着手上的外卖盒,溢出塑料袋从里面飘出的香气卷着空气被李熏然的鼻子给嗅到,他的腹间配合地发出咕咕声。

“饿了吧,熏然。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就是那家很难买到需要排很久队才能买到的海鲜捞饭。”凌远笑笑,一边解着着塑料袋的结,这声音听起来那么刺耳。李熏然这样想着。看着凌远从塑料袋里小心翼翼取出捞饭,揭开附在上面的盖子,推到他的面前,冲他笑笑:“快吃吧,这天气,容易凉。”

 

李熏然并不打算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再者,没有力气,他怎么寻找几乎微妙的可能。乖顺地把一整碗海鲜捞饭吞入腹里,礼貌地盖上盖子塞回到塑料袋中并且打了个结推回和自己对坐的人面前,抬眼,平静地开口:“凌远,你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啊,熏然,你不知道,最近一段时间,票贩子基本都不见踪影了。”


“凌远,我在问你——”


“我想着,估计是被我给唬住了,我这第一院长,当得多少还是有点威信吧。”


“凌远,我说——”


两个人都在自说自话。

 

“嘭——”手掌用力地拍在桌上的声音。


李熏然被他突然的动作刺激地抖了抖,他并非害怕。只是这一个月,他未曾提出这样的问题,什么都是顺从着凌远。他以为只要自己小心翼翼开口和他好好说,总能找到些突破口。不知不觉,把他当做和自己查案时怎么都不肯开口的嫌疑人一样。结果,事实证明,也只能是他以为。


眼前的人盛怒地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活剥然后生吞了一般。


“然然,你这样子。真不可爱。”凌远是笑着说这句话的,嘴角还无意识勾了起来。


这个笑容,才是让李熏然真正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就这样,被我乖乖养着不好么。你不会受伤,而我不用担心你会受伤,每天这样和我待在一起,你不是说,最喜欢和老凌待在一起了吗。”凌远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竟有些可怜而无助的神情,如果李熏然不是被他掌控成这副样子,他想,他是会上前去抱住他,并且拍拍他的背,告诉他我在的。而现在,他这样说着,只会让自己觉得他是个变态的犯罪分子,并且比自己以往接触过的任何,都要来得可怕。他无声地点点头,以示默认和服从。凌远看着他这样,眉间渐渐舒展,满意地眯眼笑着。

 

晚饭过后休息二十分钟后,是洗澡的时间。凌远会暂时解开他的手镣脚镣,把他推入浴室并且从外面锁上门,等他洗好澡换好衣服,从里面出来,第一时间再锁上去。

 

李熏然决定放手一搏。

 

从卫生间里出来,伸手递给凌远的时候,趁他一个不注意,一把扯过手镣往一边甩去。凌远的反应时间也是很快的,他立马扯了桌上另外的一圈脚链,想要把人给掌掴住,李熏然许久未和人起这样的接触冲突,宽松的睡衣让他有些行动不便只得靠蛮力,被凌远包住的他奋力往外挣脱,想要消耗掉凌远的力气,毕竟论持久战。李熏然还是更胜一筹。然而他忘了凌远是只老狐狸,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他抽手从腰间摸了装满药剂的注射器,单手熟练地卸了保护头,掀起了李熏然衣摆,对着他腰间的肌肉顶注进去。还好先前早有准备,所谓防范于未然,大抵就是如此。凌远在心里暗自为自己想得周到而得意。

 

一剂安定的效果是极好的,李熏然很快安静了下来。


“不乖。”低沉的声音轻轻责备他,把他放回了床上摆成李熏然习惯的睡眠姿势,并且帮他揶好了被角。

 

又是一阵稀稀拉拉先后几把锁的声音。


“晚安,熏然。明天见。”凌远在心中默念着,稳着步子消失在地下室的尽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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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一个凌院长不开心熏然老是出任务受伤
于是干脆把他囚起来豢养的故事
凌李还坑着的那个我会好好填的【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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